森森吹雪

传说中的傅红雪腐唯

傅红雪卖萌片段


节选自《边城浪子》《天涯·明月·刀》
存点治愈的东西,方便自己以后查找翻看,这些情节看一百遍都不会腻!他太可爱了!我爱他!😍😍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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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静静地站在夜色中,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忽然同时笑了。叶开笑道:“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笑。”傅红雪道:“说不定也是最后一次!”花满天忽然出现在黑暗中,眼睛里发着光,看着他们,微笑道:“两位为什么如此发笑?”叶开道:“为了一样并不好笑的事。”傅红雪道:“一点也不好笑。”

傅红雪微微皱了皱眉,沉默了半晌,忽然道:“他本来留在后面陪着我的。”叶开道:“陪着你、干什么?”傅红雪道:“问话。”叶开道:“问你的话?”傅红雪道:“他问,我听。”叶开道:“你只听,不说?”傅红雪冷冷道:“听已很费力。”

羊奶已送上,果然很新鲜。这种饮料只有边城中的人才能享受得到,也只有边城的人才懂得享受。傅红雪勉强喝了一口,微微皱了皱眉。公孙断突然冷笑道:“只有羊才喝羊奶。”傅红雪听不见,端起羊奶,又喝了一口。

傅红雪却在看别人剥着花生,似已看得出了神。有的人正在用花生和豆干配酒,有些人正在用花生和豆干配馒头。花生和豆干,本来就好像说相声的一样,一定要一搭一档才有趣,分开来就淡而无味了。但他却只要豆干,拒绝花生。好像花生只能看,不能吃的。

傅红雪忽然笑了。他的笑容就像是冰上的阳光,显得分外灿烂,分外辉煌。

又走了段路,薛大汉忽然把酒葫芦递过去,道:“喝口酒?” 傅红雪道:“不喝。”薛大汉道:“你从来都不喝酒?”傅红雪道:“从来不喝。”薛大汉道:“赌钱呢?”傅红雪道:“从来不赌。”薛大汉道:“你喜欢干什么?:傅红雪道:“什么都不喜欢。”

薛大汉冷笑道:“难道要杀人前只能吃花生?” 傅红雪道:“花生至少比酒好。” 薛大汉道:“哪点比酒好?”   傅红雪道:“哪点比酒都好。”

叶开却道:“等一等,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。”傅红雪没有等。叶开道:“易大经的妻子姓路。”傅红雪不理他。   叶开道:“不是陆地的陆,是路小佳的路。”傅红雪握刀的手上,忽然凸出一青筋。但他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
傅红雪忍不住道:“你身上为什么要挂这些铃?”丁灵琳道:“你身上也一样可以挂这么多铃的,我绝不管你。”傅红雪又不说话了。他说话,只因为他觉得太孤独,平时他本就不会说这句话。

叶开道:“你以为我是来救他的?”傅红雪冷笑。叶开叹了口气,道:“我知道你的刀很快,我看过,但是在他面前,你的刀还没有拔出鞘,他的短棍已洞穿了你的咽喉。”傅红雪不停地冷笑。

叶开悠悠然走过来,坐下,深深吸了口气,微笑道:“饭炒得好像还不错,香得很。”傅红雪道:“哼。”

叶开点点头,道:“我已盯了他两天,竞始终没有盯出他的落脚处,因为我不敢盯得太紧,他的行动又狡猾如狐狸。”傅红雪道:“哼。”

燕南飞忽然道:“这两人就是五行双杀。”傅红雪道:“哼。”

燕南飞笑了,轻抚着马鬃,看着傅红雪,微笑道:“我知道我甩不脱你,可是现在我已有六条腿。”傅红雪无语。

傅红雪垂下头,看着自己的腿,眼睛里带着种无法形容的讥诮沉吟:“你错了,我并没有两条腿,我只有一条。”

燕南飞忽然冷笑,道:“我现在才明白,你这把刀除了杀人之外还有什么用!”傅红雪道:“哦?”燕南飞道:“你还会用来吓孩子。”傅红雪冷冷道:“我只吓一种孩子。”燕南飞道:“哪种?”傅红雪道:“杀人的孩子!”

傅红雪道:“你知不知道这三百年来,有多少不该死的人被暗杀而死?”燕南飞道:“不知道!”傅红雪道:“至少有五百三十八个人。”燕南飞道:“你算过?”傅红雪道:“我算过,整整费了我七年时光才算清楚。”燕南飞忍不住问:“你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功夫,去算这些事?”

燕南飞只不过在雨中站了片刻,全身就已湿透,可是傅红雪不开口,他也绝不开口。傅红雪的目光终于转向他,冷冷道:“外面在下雨,下得很大。”燕南飞道:“我知道!”傅红雪道:“你本不该出来的!”燕南飞笑了笑,道:“你可以在外面淋雨,我为什么不可以?”傅红雪道:“你可以。”

燕南飞道:“我想告诉你一件事,一个秘密。”傅红雪眼睛里立刻发出了光,道:“现在你已准备告诉我?”燕南飞点点头。

傅红雪笑了,居然笑了。纵然他并没有真的笑出来,可是眼睛里的确已有了笑意。这已经是很难得的事,就像是暴雨乌云中忽然出现的一抹阳光。

她看着傅红雪,眼睛里也充满笑意,忽然道:“你不问我为什么笑?”傅红雪不问。“我在笑你。”她笑得更甜,“你站在那里的样子,看起来就像个呆子。”傅红雪无语。

杜雷终于开口:“我姓杜,杜雷。”傅红雪道:“我知道!”杜雷道:“我来迟了。”傅红雪道:“我知道!”杜雷道:“我是故意要你等的,要你等得心烦意乱,我才有机会杀你。”傅红雪道:“我知道!”杜雷忽然笑了笑,道:“只可惜我忘了一点。”他笑得很苦涩:“我要你在等我的时候,我自己也同样在等!”傅红雪道:“我知道!”杜雷忽又冷笑,道:“你什么事都知道?”傅红雪道:“我至少还知道一件事。”杜雷说:“你说。”傅红雪冷冷道:“我一拔刀,你就死。”

燕南飞道:“只有人才会出卖人,所以你赶走了赵平。”傅红雪道:“是。”燕南飞道:“现在谁去赶车?”傅红雪道:“你。”

“我们还是坐这辆车去?”  “嗯。”  “现在应该由谁来赶车了?”  “你。”  燕南飞终于沉不住气了:“为什么还是我?”  傅红雪道:“因为我不会。”燕南飞怔住:“为什么你说的话总是要让我一听就怔住?”  傅红雪道:“因为我说的是真话。”  燕南飞只有跳上车,挥鞭打马:“你看,这并不是件困难的事,人人都会的,你为什么不学?”  傅红雪道:“既然人人都会,人人都可以为我赶车,我何必学?”

傅红雪的手也在怀里,等他说完了才拿出来,指尖夹着一封信:“坐上车再看。”  “谁赶车?”  “我。”  燕南飞笑了:“我记得你以前好像不会赶车的。”  傅红雪道:“现在我会了。”

卓玉贞正在用虚弱的声音问:“是男的?还是女的?”  傅红雪道:“是男的,也是女的!”  他的声音出奇欢愉:“恭喜你,你生了一对双胞胎。”

这个陌生人(傅红雪)嘴角带着冷笑,在附近找了个位子坐下。忽然间,“哧”一响,一张上好的楠木椅子,竟被他坐断了。他皱了皱眉,一双手扶上桌子,忽然又是“哧”一响,一张至少值二十两银子的楠木桌,也凭空裂成了碎片。现在无论谁都已看得出他是来找麻烦的!

傅红雪忽然走过去,冷冷道:“起来。”屠青不动,也不开口,别的客人却已悄悄地溜走了一大半。傅红雪再重复一遍:“站起来。”屠青终于抬起头,好像刚看见这个人一样:“坐着比站着舒服,我为什么要站起来?”傅红雪道:“因为我喜欢你这张椅子。

胡昆道:“你杀人通常都是为了什么?”傅红雪道:“为了高兴。”胡昆道:“要怎么样才能让你高兴?”傅红雪道:“几万两银子通常就可以让我很高兴了。”胡昆眼睛里发出了光,道:“我能让你高兴,今天就替我去杀杜十七?”

大汉已准备将傅红雪拎起来,摔到门外去。  “砰”的一声,一个人重重地摔在门外,却不是傅红雪,而是这个准备摔人的大汉。他爬起,又冲过来,挥拳痛击傅红雪的脸。傅红雪没有动。这大汉却捧着手,弯着腰,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,大叫着冲了出去。傅红雪闭上了眼睛。

这人忽然笑了笑,道:“好酒量。”傅红雪道:“嗯,好酒量。”这人道:“酒量好,刀法也好。”傅红雪道:“好刀法。”这人道:“你好像曾经说过,能杀人的刀法,就是好刀法。”傅红雪道:“我说过?”这人点点头,忽又问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杀的那个人是谁?”傅红雪道:“刚才我杀过人?我杀了谁?”这人看着他,眼睛里充满笑意,一种可以令人在夜半惊醒的笑意:“你杀的是你大舅子。”傅红雪皱起眉,好像拼命在想自己怎么会有个大舅子?这人立刻提醒他:“你难道忘了现在你已是成过亲的人?你老婆的哥哥,就是你大舅子。”傅红雪又想了半天,点点头,又摇摇头,好像明白了,又好像不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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